(一)
今天是西方的“情人节”,这本来和本土没有什么关系的。
哪天都可以浪漫,关键是得有“情”——闲情、激情,还得有“调”——格调、情调。
弄不明白现在的人是怎么的了,把一个舶来的节日,炒得沸沸扬扬的,大人孩子都闹闹吵吵地喊着“情人节”。
本来是没有闲心关注这个节日的,前几天的春节已经把人累得够戗了,其实,没有节日是最好了。但是,今天这个节日竟然不由你不注意,开手机有提示,看电视有节目,上网就更不用说了。仔细想想,“情人”这个称谓,或者叫职称,似乎在很多人的心中萌动。身边的、网上的,好多朋友为此而挣扎,他(她)们都是好人,可能就是因为是好人才“挣扎”吧。他(她)们尽心尽力过日子,一边为装修一栋大房子而快乐地奔波,一边又在感情的深淖里痛苦得无以复加。
人性·道德·责任,每个人生命旅途的护栏,有了这三重护栏,生活就安全、安定、安静多了。
人们俗成的"情人"定义,其实已经脱离了这一词语的本来面目了.
(二)
今天,一天的日子过得乱糟糟的,早上和儿子一起出去,他想去银行改密码,银行的机器还出故障了,只好作罢。然后,他去车站买车票,我回家。
到家后,本应该写一个课题的总结,或者写那本书的读后感,可是泡起电视就没个够,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爱电视的人,放假了才发现,不是不爱看,是平时没有时间看。
做饭,有剩菜,并且是多个剩菜,这样最好了。
吃饭,他们父子一个喝白酒的,一个喝啤酒的,我什么也不喝,因为身体的原因我尽可能少喝或者不喝。
没想到,吃饭间,我们仨竟然聊得很投机,聊到了儿子的学习,聊到了婆婆,我们在餐桌轻松地做出了两个比较重要的决定。
其实,这就是小人物的生活——有唱有随,谁唱谁随并不要紧——简单,实际,稳定。
2008年2月14日星期四
翻出几年前的一段感慨,看看,心境依旧。
情动“2·14”
情人节,在众多激情燃烧的青年男女的千呼万唤中,挟着温情的云雾,伴着甜蜜的清风款款而来。而我,大约是年纪一把饱食终日无所追求的缘故罢,似乎更习惯这也无风雨也无晴的生活了,很少有闲心筛选筛选提炼提炼生活中的“情”有多少,也很少掂量掂量体味体味生活中的“情”有多重。于是乎,说起“情人节”立马就想到那是不知愁滋味的年轻人的事情,居家过日子和谐默契就好,平稳安宁就好。
今天早起,我问儿子有什么安排,儿子说没有什么安排,于是我就要求他陪我去逛街,儿子爽快地应允了。在我们就要出门的时候,儿子接到同学邀他吃饭的电话,那同学格外强调一起吃饭的男女生比例是一比一的,他要是不去比例就失衡了,儿子几乎没怎么犹豫就回绝了,他告诉同学自己已经答应陪老妈去逛街,不能食言。儿子的决定让我不安,我几番对儿子说逛街可以改日,儿子依然没有动摇他的决定。
和儿子一起逛了两家商场,打道回府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。在我们即将到家的时候,儿子接到了我家户主(我的丈夫儿子的父亲)的电话,说是买好了灯,让儿子去接他。我心想,真不知这家伙是心急呢,还是心闲,这么快就把灯买回来了。换灯的起因是这样的,春节期间,我们一家三口走亲访友的,我发现别人家的灯都比我家的亮,我家的灯还是头些年装修房子时候为房间搭配谐调而装的吊灯,其实都是华而不实的装饰灯。在亲戚家时,我就和他们爷俩讲了我想换掉家里灯的想法。
儿子和他爸爸一起拿着买来的日光灯,还有电钻等安装用的工具,到家后,爷俩就开始行动起来了。先卸下旧的,然后安装新的,而这个过程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劳动呢。蹬在凳子上有些够不着,踩在桌子上人的身高还有点高过了头,就只好在桌子上把身子屈成几道弯儿,而这项工作的主要承担者自然是儿子了,丈夫负责指导,只有在儿子弄不好的时候,丈夫才登高出手去操作。
“妈,递我面巾纸,看我脸上都是汗。”我照办了。
“也把我的毛巾拿来,我也出汗了。”我忙又拿来丈夫的毛巾。
爷俩上上下下地忙碌着,我围前围后地看着,看着看着,我就在心慨叹起来“家又两个大男人真好”,不觉间地说出口来:“有儿子真好,我儿子真是能干!”
“没看见有女儿的人家,谁家是摸黑不点灯的,不就干点活儿吗。”丈夫从来都不会买我感慨的账,习惯了,我根本不介意他对我的不屑,只是感觉看着他们父子默契的合作是一种幸福。而幸福往往是不需要说出来的,或者说根本就说不出来,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,那其中的味道一定是或多或少地打了折扣的了。
换了两个房间的灯,前一个因为是第一次,门道有些不清,就费劲了一些,后一个速度就是相当地快了。最后,儿子说:“以后要是换其他的灯,我自己来就行了。”
晚饭,我做了几个菜,两个劳动者来到桌前的时候,丈夫说:“你们不喝酒吗?”在丈夫的友情提示下,我和儿子各自拿了自己喜欢的酒倒上,儿子一瓶啤酒,我自斟一两白酒,丈夫从来不屑和我们一起喝酒,他倒是经常愿意看着我和儿子对酌,有时,还为我们倒倒酒什么的,不过,他几乎没有坚持到我和儿子喝酒结束的时候,总是匆匆地看他喜欢的体育与新闻节目去了。
今晚,我和儿子聊着情人节的话题,由玫瑰花巧克力到“红酒加大骨头”,说到红酒,忽然想起应该喝红酒,于是,我提议喝一杯红酒,儿子响应。最后,我举杯:“儿子,妈祝你……”
“老妈,你已经祝过一次了……”儿子打断我的话。
“真不好意思,我一定是多了,已经不记得祝过一次了。”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醉了,就是很有写点什么的冲动,今天是个好日子,不是因为情人节。其实,今天这样的日子,今天这样的琐事时时在发生着。
2006年2月14日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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